夜明珠的光将不大的密室照得透亮，却照不散密室的压抑。
密室内，黄觉和秦天相对而坐。
此刻黄觉的声音还在继续响彻。
“我从8岁起，就被通天寺收为暗卫。”
“那时候只觉得庆幸，也觉得高兴，也认为从此能够一跃成龙，成为那些能够上天入地排山倒海的领结强者。”
“可惜，孩童的心终究还是太单纯，也想得太简单了。”
“暗卫生活的开始，是我噩梦的开始……”
黄觉紧接着开始讲述，他成为暗卫之后所经历过的痛苦生活。
暗卫的培养个大宗门，甚至是各大家族基本上都是相似的，甚至有些类似于培养杀手。
一开始，完全就是养蛊的形式，将一群暗卫的总之聚集在一处共同训练，训练一段时间，便让他们开始竞争。
心狠手辣的，实力强悍的，干掉心软的，弱小的。
一次又一次的淘汰，一次又一次踩着同伴的尸体过来。
随着讲述，黄觉的神色也变得复杂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感叹那段时间的艰难，还是在感谢那一段磨练。
好不容易讲完了训练的事，黄觉又开始讲述他正式成为暗卫后的日子。
一开始只是替通天寺做一些小事，当然都是见不得人的恶事。
从小事做到大事，他从未失败过，也每次都获得了奖赏，这些奖励有功法有丹药，甚至还有通天寺长老们的亲自指点。
他的修为也随之变得越来越强。
“呵呵！”说到这里，黄觉突然停了下来，发出了一阵苦笑，神情也变得万分苦涩。
“说实话，被你拖下来落得今日这般只能等死的下场，我心里没有太多的恨，也没有太多的遗憾。”
“就算没有今日，我也活不了太长的时间了。”
说到这里，黄觉眼中的苦涩消失不见，反而露出了几分解脱，整个人看着都轻松了不少。
此刻，黄觉的声音也还在继续。
“其实，通天寺一直都有野心，这野心也不光只是想要吞并修真界，比他们弱小的门派。”
“通天寺真正的野心是要一统修真界。”
“为此，通天寺近年来开始研究万古心中的鬼魅心法。”
“我不是研究者，却是实验者。”
说到这里黄觉又停了下来，眼中露出了几分恨意。
他并不是主动要求要修炼鬼魅心法的，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作为一名暗卫组织，让他干嘛他就必须干嘛。
可万古阴宗的鬼魅心法岂是那么好修炼的？
尤其是通天寺，根本就没有掌握完整的心法，一切都还在摸索的阶段。
因为修炼这不完整的鬼魅心法，他不但身体有损伤，每月更是都有那么几天痛得生不如死。
秦天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前几天，也恰好是他这几个月生不如死的日子。
也正是因此，上官启明才没有派他出去执行任务，他才会一直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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