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你今天吃错药了吧！”王小乘懊恼不已。
“坏女人。”李雪夜嘀咕着，忙去接待新上门的顾客。
王小乘感觉到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他不由气短。
“洛洛，我——”王小乘想解释，但又解释不出口，一则自己和林洛的关系，并不需要这样的解释；二则，自己若过分较真，会伤害到苏沫，于是顿了一下，掏出那些调查表，说道，“我已经将那五家店调查好了。这两家不是真心合作的，直接排除吧。这三家可以让他们加盟……”
王小乘又详细分析了这几家店的具体情况。
“姐夫，你太厉害了，要是别人的话，一周时间也未必能做到这么深入的调查！”林洛由衷赞道。
这倒是真的，商业合作最难的部分是人心，有些人合作数年也未必能了解对方的心思，但对拥有附身系统的王小乘来说，别人“日久才能见人心”，而他只需附身就能见真心。
不多时，饭馆将王小乘定的大盘鸡送了过来，因为是邻居关系，人家还多送了几瓶啤酒。
这两天，林洛又替奶茶店里购置了一个圆形玻璃茶几和四个高脚凳，放在店门口，以便那些等奶茶的顾客们休息，也顺便当作了他们自己吃饭时的饭桌。
趁眼下顾客稍少，四人便围坐在玻璃茶几上吃了起来。
李雪夜每次都是一定要坐在王小乘身边的。
这一次，苏沫也像个孩子似的，固执地坐在了王小乘的另一侧。
倒是林洛，默默地在王小乘对面坐了下来。
“小乘哥，你吃鸡腿！”一份大盘鸡里，只有两个鸡腿，李雪夜不假思索地将其中一个夹到王小乘面前的盘子里。
“作为女朋友，王小乘，我也送你个鸡腿。”苏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将另一个鸡腿也放进了王小乘的盘子里。
“晕，我本来要抢着吃的，你们这么谦让，我倒不好意思了。”王小乘无语，但也不愿两只鸡腿让来让去，便埋头大吃。
他眼前的余光，不时地感觉到那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带着疑惑，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不怪林洛疑惑，他现在和李雪夜以及苏沫的关系，确实让人觉得怪怪的。
李雪夜又话里话外表达着对苏沫的不满。
唉，场面有些尴尬。
王小乘少说话多吃饭。
因为是冬天，三个女孩都不愿喝啤酒，于是几瓶啤酒全进了他的肚子。
在一种怪怪的气氛中，四人总算吃完了饭。
“小乘哥，你喝酒太多，到储物间休息一会儿吧。”李雪夜关切道。
“那么小的储物间怎么休息啊，”苏沫取出自己的房门钥匙说，“这样吧，你去我的住处睡一会儿吧，我来替你卖奶茶！”
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距江柳去酒店和那神秘大佬见面还有半个小时。
这里人多，远程附身确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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