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无题_8_为了活下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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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意我坐在这里吗?”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可以看到卫疏风五官英俊的面孔。男人似笑非笑的模样十分迷人,杯中未尽的香槟在水晶顶灯的光照下呈现出某种比钻石更美丽的色泽。

  莫诏渊并没有拒绝。

  他现在正处于“一个人”的状态。赵冯简原本是打算一直陪着他的,但就在刚才,他被赵冯卓叫走了。

  离开时,赵冯简有特意嘱咐莫诏渊不要一个人跑到别的地方去——莫诏渊的确有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待赵冯简回来,他没有乱跑。只是,他也没有资格阻止卫疏风坐到旁边的那张椅子上不是吗?

  “你叫做赵流徽,对吧?”卫疏风的话与其说是疑问,倒不如用陈述句来形容更确切些,“恕我冒昧,你的母亲是谁?”

  这是一个——正如卫疏风所说的那样——很冒昧的问题。但这个男人,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这样令人不快的话语会让听者对自己产生反感,亦或者是,他认为就算被讨厌也没有关系。

  大约是后者,莫诏渊想。因为在很久以前,在他记忆不完整的时候,他的性格中也有这样一部分——对弱者的漠视,以及满不在乎。

  根本就没有把弱者放在眼里,就算是愤怒憎恶乃至于想要杀死自己,都有足够的自信认为自己不会死——只要对方是他判断中的弱者。

  相当自大的性格。

  这种自大来源于对自身实力的绝对信赖,但又不同于真正强大的人。只不过是从生下来便顺风顺水罢了,没有经历过任何挫折,所以才自命不凡。

  啊啊,这样的人其实最好对付了。因为很容易就一蹶不振嘛,没有经历过失败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该如何爬起来。

  “我的母亲已经去世了。”莫诏渊轻声说,他的神色十分冷静,仿佛在说什么不相干的事情,而不是自己母亲的死亡。但如果有人认真而又仔细地注视着他的眼睛,就会发现那双明澈的双眸中所沉淀着的悲伤。

  仿佛深不见底的大泽。

  “啊,抱歉。”卫疏风不怎么有诚意地道歉,之所以说是“不怎么有诚意”,并不是因为他的口吻不够真挚,而是因为他接下去的话,“那么,我可以知道她的名字吗?”

  “不可以。”莫诏渊一边笑得乖巧一边斩钉截铁地拒绝了卫疏风。

  面对这样的男人,是不可以让对方把他当做一个处于掌控中的弱者的。需要一点意外,一点脱离控制的小意外。

  否则的话,对方根本就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就如同卫疏风从未把赵世明和其他几个讨好他的南省家主放在眼里一样。

  “恕我冒昧,”他话锋一转,笑得眉眼弯弯,“请问,卫先生的母亲是谁?”

  赵流徽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但再乖巧的孩子都会有用尽全力去保护的珍宝,为之可以亮出爪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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