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痛脚，他自然毫不嘴软地怼回去：“你上你也被打得和孙子一样，保不齐还不如我呢。”
和其他分神期修士相比，夜合这种炼药师的战力就像菜摊上的注猪，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若是没有意外，但凡正常破镜的分神期，一个少说也能打他三个。
夜合凭心而论，如果是他猝不及防地被阮镇和拍上一掌，十有八/九可以就地挖坑埋了。但他是绝不可能承认自己弱的，他堂堂高级炼药师，可丢不这人。
“哼~”冷哼一声，夜合抱起肩膀，故作高深：“你懂个屁！”
“若阮家对上的是我，他们哪怕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我无礼！我就站在原地让他们砍，他们敢下刀子吗？”
“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问题，实力不够强又没有什么依仗。就这样，你还敢到处惹是生非。这下可好，和阮家把梁子结死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在书院立足。”
开始处理灵药的练溪川半眯着眼睛打量夜合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知彭祖一介凡人，为什么能活八百岁吗？”
“因为他不多管闲事。”
“您老有时间琢磨我这点儿破事，多炼点药卖灵石不香吗？灵石多了还烧手不成？”
夜合气闷，嘴鼓囊着，到底没能将藏了两个多月的小心思直说出来：‘不是想收你这个猫崽子为徒，我犯得着管你这些破事吗，你死净了都和老子没关系！’
没错，都两个月了，夜合还是没能把练溪川这位炼药天才收入门下。老的讲话别扭又委婉，小的疲于赚钱懒得多想，以至于这俩人只能这么不尴不尬地继续吊着。
不过这段时间，夜合传授给练溪川不少基础的炼药和控火法诀，两人之间已有师徒之实，只差个正式拜师的名分。
夜合算了算时间，估着再拖下去马上就进入书院大比的预热期，那时候恐怕更难敲定此事了……
一咬牙、一跺脚，夜合着头皮，继续谆谆善诱：“虽说你的实力差了点儿，也没什么修为高深的老祖能够依靠，但那话怎么说来着？天无绝人之路。”
“若是你能在炼器、炼丹、阵法、驯兽……任何一方面取得成就，那些世家照样得礼让于你。”
“古往今来，哪位丹宗师不都是受万人敬仰？振臂一呼，自有无数修者甘愿与之赴汤蹈火。我现在不过是高级炼丹师，就已是无华书院的地位最高的长老之一，哪怕是合体期的修士见了我，也恭恭敬敬。”
“在境界方面，哪怕是那些顶尖妖孽也不可能一日千里。但于炼药一途，只你天赋足够，迅速晋级并非难事。”
哪怕练溪川再迟钝，这会儿也听出夜合的意思了：“夜合长老，您这是想收我为徒的意思？”
正说到兴头上的夜合原本傲然的表情一僵，面皮抽搐：‘完，好像说得太直白被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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